一部朴实无华的家庭伦理片,却反映了一个最根本的道理,那就是“何为人?”,我们在思考时不妨换作“何为我?”。
通常识别一个人会简单的用相貌来区分,但身体是“我”吗?社会需要对每个人加以标记便于管理,于是名字变成了最普遍的抽象的“我”,名字是“我”吗?
显然这两样都不能被认作“我”的本质,身体只是我所,名字只是我指,灵魂是“我”吗?就普通人而言,灵魂确实就可以代表真正的“我”了。
影片中通过男主人的同性恋情节以及白人女主人与黑人园丁间的情感两条线索来分别以个人和社会的双重视角探讨人的真正自我与伦理间的关系。首先要说明的是,“伦理”并非社会大众约定俗成的产物,而是顺应自然规律社会慢慢总结归纳出的真理。
就男主人而言,同性恋长期困扰着他,与社会道德标准相违背,况且不讨论同性恋是否确实有背人伦这个问题,因为这一点在当下的历史时期肯定会存在争议。而我想说的是,一个人作为社会的一部分,他必须符合其规范,否则就会遭到排斥甚至惩罚,就如同男主人公担心自己的名誉受损会影响到他的事业,恐怕遭旁人排挤
贤惠的主妇Cathy,富有的金融家Frank,这对夫妇令人羡慕。然而Cathy爱到半夜送餐却撞见丈夫男同打破一切,她给丈夫医治的机会,丈夫自己也想改变,同时也忙于社交,和好友El见到长舌妇Mona,而她老园丁死后儿子Raymond继任,她发现他善良有趣而体贴,对艺术也有研究,她也是黑人权益倡导者,家仆Sybil和R都是黑人。她在丈夫难以改变之际和R外出游玩改善心情被Mona看见而到处议论,而黑人们也不待见他带白人。丈夫生气,她只能解雇他,偶尔见面仍会被所有人歧视。圣诞节度假,丈夫再搞男同
原始的欲望促使他去酒吧钓凯子。
已婚妇女之间会谈论性生活频率。
自我不认同,搞得夫妻两个都很痛苦。
敏感的闺蜜看出她跟丈夫有问题。
性不和谐是个大问题。
漂亮的金缕梅。
夫妻俩,谁比谁勇敢?
为了所谓的声誉,两个人要维持着虚伪。
你觉得我们能看穿这些事物的表面吗?
就像超越落魄的儒雅,视为曾经沧桑的华殿。
在这个年代,我这个白人女不能跟你这个黑人男在一起,但是,你很漂亮。
仅仅靠目光和腹肌就能勾搭上。
爸爸,我今天学了劈叉,你想看吗?
丈夫对妻子说:我爱上了一个人
文/caesarphoenix
简单笔记。
一、影片显在的源流
该片的表现主义用色、用光,音乐,空间设计,大致的情节线,人物身份(家庭主妇、园丁)都来自《天堂所允许的一切》。从整体呈现出的风格来说,这是一次惊人的翻拍。但《天堂所允许的一切》中隔开女主角和园丁的主要是阶级和年龄。(但因女主角是保养有道的中产阶级,和男主角的年龄差并不明显。)
法斯宾德在《恐惧吞噬灵魂》中放大了年龄(外观上看几乎是老太婆和肌肉男),抹平了阶级(女人变成了独居的清洁工),加入了族裔问题(德国的阿拉伯移民),删去了孩子。
《远离天堂》把这个欧洲移民问题替换为美国最常见的人种问题(历史遗留的、困扰美国的顽疾,有色人种中最突出的黑人),把孩子低龄化,给园丁添加了女儿。而且不同于前两部,丈夫并没有死,而且有着同性恋问题。(丈夫在迈阿密看到小gay的段落,甚至有点想到《魂断威尼斯》,通过镜头运动将视点后置,当然总体完全不同)
由此阶级、族裔、性别、性向,文化研究最爱指涉的问题全了。
(但此片中的阶级问题主要是由族裔差别带来的
那就接受命运的安排,或者是无解。不管男女,只要活着,就一定受制于你所站立的地方。托德•海因斯,于12年前抛出《远离天堂》这样一部闷闷不乐的剧情片,他不可能只是为了背弃当年好莱坞盛行盲目追求电影的宏大视觉。如果你稍微了解一点他成长的路径,答案也就再清晰不过。
海因斯1961年生于堪称全球电影产业基地洛杉矶,从小爱上电影即是环境使然。读高中就拍了记录中学生活的影片《自杀》,加上后来的《刺客:关于兰波的电影》《超级巨星卡朋特》《毒药》《安然无恙》《天鹅绒金矿》,都不难看出
这也许是我见过的最高尚的女人。她所做的一切都高尚的让我语塞,所有人在她面前都显得那么渺小,她的丈夫,自称是她最好的朋友、实际与那些狭隘的长舌妇没有本质区别的中年妇女。
面对自身和身边的约束,人,到底能超越多少?很多时候,只能屈服和忍耐。
起初,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她能给予她的丈夫如此多的宽容和忍耐,以至于在他要提出离婚时,仍然能那么“平静”的接受,虽然那只是表面上的平静。看到最后,我懂了,懂了她没什么能够理解和宽容她的丈夫。其实他们都经受着同样的桎梏和煎熬,她的丈夫受着天性的束缚和折磨而无法挣脱,她自己则受着社会偏见的束缚和折磨同样无法挣脱,她是懂得她丈夫的痛苦的,尽管她自己的痛苦很大程度上是她的丈夫造成的。
也许,无论时代如何变化,有些痛苦和无端的束缚始终是无法摆脱的。只是时代不同,形式不同罢了。
2002佳片有约,《远离天堂》观影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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