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乃的电影只关乎一件事情,就是思维,用这个词首先是出于对雷乃本人的尊重,后者素来反对“记忆”这个概念,其次,关于记忆的分类是模糊的:纯记忆和前记忆的界限在哪里?介乎于记忆与思维之间的是一种动作还是一种绵延?,最后,雷乃的电影创造了一种拒绝被归类和编码的情感,情感本身就是一个人物,但这是个不具体的人物,阴影般无言的人物,只有思维容纳了一切,甚至把人类作为质料来进行对世界的绘图。所以,雷乃的电影就是一台大脑,一台把时间和空间当作问题的大脑,在这个大脑当中记忆,时间
跟《我的叔叔于勒》无关,虽然我老是作如此联想。
拍的内容也离题
开头很特别幻灯一样介绍一个个人物。
关于哲学,人脑,意识三阶段的讨论。
不断穿插黑白电影中类似的场景。
“我没哭,但我想。”
麻木地用动物条件反射什么的来解释人的情感。并让人戴着小白鼠的头样的面具。
一个人可以决定自己一切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要依靠他人。
将哲学和语言学一部分理论搬出来作为台词。
“社会输入意识,个体失去主见?
充满屠杀和战争
除非我们知道大脑怎样运作,否则……”
按照雷乃自己的说法,他是要以生物学的角度来解释芸芸众生日复一日的苍白岁月。他否定了激情,而所谓的感情,只是人类排遣寂寞的拙劣表达。好在,雷乃并不刻薄,他用他精密的电影语言,不动声色的剪辑,呈现人类无法根除的终极困境。而雷乃自己的态度却是一派朦胧,他惟一的态度可能就是,“我知道现实本身,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现实。”
9-10月香港电影节发烧友展feature的导演之二,亚伦·雷奈。法语英字,大概只懂了百分之八十,其中最容易理解是神经生物学家的发言,啊,心理学没白学。在Henri Laborit贯穿全片的絮叨教学和实验演示背后(消费、逃避、挣扎和压抑),我理解只有一个精髓:人的本性是互相倾轧。
开头的混剪对我来说实在是可以但没必要,三线叙事可以符合人类直觉一点吗?美国舅舅没有出现,私以为是在捏他《我的叔叔于勒》?除此之外还是有价值的一部电影
[img=1:C]Jean Gabin 《Le rouge est mis》[/img]
雷乃的过去时面,意识犹如电影
前两天一个朋友问我德语中的Ausgang该如何翻译,因为在德语里,它既可以表示“出发点”,也可以表示“尽头”、“末端”;既可以表示“开端”、“起点”,也可以表示“结局”、“结果”。这是德语中的一个很特殊的现象:“一词反意”。第一反应是想到英语里面的“commuting time”,不管你是上班花的时间,还是下班花的时间,都是一个词。这种语言在德语中大量出现,跟他们的思维习惯有关。
刚看了《我的美国舅舅》,里面讲述了三个人的各自经历,三个人的时间客体通过蒙太奇快速穿插在一起,这种剪辑几乎是一种“非理性的”,因为它们根本无法构成一个叙述故事(至少电影的前半段如此)。其中有一段场景,那个做过新闻部长的男人与自己的旧情人,也就是那个话剧演员,重逢于儿时常去的小岛。女主从远处朝男主角跑来,此时镜头穿插的是1.女主年轻时第一次离家出走,2.男主妻子阻拦男主离家
這是一部開心的電影,雖然講了兩個傷心的故事。心裏的美國叔叔因為身在遠方,仿若就在生活之外,關注我們,解構我們的行為。
一個從小在孤島上由祖父帶大的人,童年對他的影響是怎樣的?一個從窮人區成長起來的話劇演員,她會如何對待感情?一個拋開農場從低做起的工廠管理者,應對工作挑戰可是易事?
假设美國叔叔總是告訴我們,生活總是受著四個因素的影響:一是消費需要,二是滿意需要,三是反抗,四是壓抑。後兩者其實是態度。壓抑是強大的,它會選擇躲避或者自殺。像小白鼠一樣,在電流襲來的時候它懂得跳到另一扇門,而當門被緊鎖,它便什麼也不做,壓抑著。
話劇演員娜愛上在文化部門稍有地位的有婦之夫讓,讓的妻子為了留住丈夫告訴娜自己得了絕症,求她離開,娜忍痛成全了,而那時正是讓事業跌入谷底之時。幾年之後,在讓童年生活過的小島上情人相見,娜才得知原來那是一個謊言,借用娜的善良改變了三個人的命運。當娜想說出一切的時候,讓卻回過頭來對她說:我知道你當時為什麼離開我,因為我失去了官職。抗議和委屈沒有了,只有壓抑。
《我的美国舅舅》人与鼠神经比较,表达怪异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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