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影中,我就在想,当我的生活中处处都是演员,只有我不是,我要怎么办?
安迪是个扎扎实实的行为科学家,生活中他从不幽默,不懂搞笑。他会唱蹩脚的“The animal song”,他有一个惹人厌的疯子伙伴托尼,他老实强调他不是喜剧演员,他的梦想只是卡内基音乐堂。
但是当他被电视台强行贴上喜剧的标签后,他便永远无法正经。那么既然世界太过正经,为什么不看看糟糕一点的样子——或许也没那么糟。
天才和傻逼是不是真的只有一步之遥?他们开玩笑的方式是不是一样?他们上厕所也都思考人生吗?他们是不是都喜欢炸薯条和上等腰肉排骨?当安迪凌晨四点把老友叫出来说他有了癌症时,我不知道该不该把最后的信任给他,是的,他连烟都不抽。这是一个旷日持久的玩笑,他为了能把自己也骗进去,去到菲律宾追寻奇迹。而这个火腿肠手术却也的确让他真心实意、心怀满足的笑离人世。当一个永远只会让别人发笑发怒发神经的人,自己真的调动起情绪来,对我的畅快而言就像从来不理我的路边小狗终于啃了一口我喂它的玉米核。
他会不会终于不再烦恼,世界看起来没那么闷了?
可是
安迪.考夫曼说
“在我一生中,哪怕是一个笑话我都没讲过,我期望看到观众的真实反应。我喜欢人们开怀大笑、发自内心的悲伤和心底的愤怒。”
安迪考夫曼,与其说他是一名喜剧演员,我觉得倒不如说他是一个行为艺术家贴切。
我是无意中被《This friendly world》这首歌吸引到之后,再去看的电影。
这是一部传记式的喜剧电影,我个人觉得称不上是一部喜剧。
看到安迪刻意制造“故障”,让观众以为自己的电视出问题去拍打的这部分,让我有点想笑,哈哈,我喜欢这种恶作剧
《月亮上的男人》分明的笑和不分明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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