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瑜的[大路],在每个方面来说,都有成为传世名片的气质。最简单的说,影片的演员阵容中,金焰、黎莉莉(关锦鹏[阮玲玉]中刘嘉玲饰演的角色)、陈燕燕、郑君里、章志直(阮玲玉名片[神女]里面的大反派)等都是响当当的影星。而作曲聂耳就更不消说,《义勇军进行曲》即出自他的手笔。作为倾向左翼的导演,面对危亡时局,孙瑜先生仍然坚持了被诸位左翼愤青所不屑的浪漫主义精神,这点颇为可贵。从反响和实际效果等方面,比较后来许多题材类似的影片,这种坚持的价值就更加明显。然而,坚持带来的幸运,终止于日后的[武训传]。
影片情节并不复杂:一群筑路工人和两位侠义女子,面对通敌官僚的种种破坏,坚持修好通向胜利的大路。影片自始至终洋溢着乐观精神,足以给观众带来纷乱时局中少有的信心与慰藉。章志直和韩兰根的胖瘦组合举止夸张,灵感大概来源于西洋的滑稽影片,增添许多喜剧效果。工人们身上不可避免地带有很多缺点,但是他们面对分化、诱惑时,又保有难得的清醒。这些工人,都是真实可信的形象。所以,影片的真实,超越了“主义”对“问题”的钳制
刚刚看完,打开网页看到一个新闻说,澳洲一华裔医生被一病人连捅30刀,死亡。而由于罪犯是精神病患,因此被判无罪。我于是想到了二十面相,用法律外手段、其实也就是以暴制暴来中止了一位精神病患的继续作案。
致敬江户川乱步,为着他的良心我也要这么干。突然特别感慨,这世间不公与残酷的历史,悲哀地重复着。偏偏不是天灾的不可抗力,而是人祸的自作自受。
我明白,电影的主题是颂扬在战争年代底层人民顽强不屈救亡图存的那股乐观积极的精气神。然而,我的重点不知为何落在了其他地方。明明不是无声片的错,却引起了我对于电影的恐慌。暴力、杀戮和死亡,可以这样没声没息地发生,就好像他从来没发生过一样。那种氛围让我又想起了《可可西里》那种恐慌,积蓄已久却又无处宣泄的安静。
丁香和茉莉营救六人时是用剪子威胁了女佣的,这种野蛮的方式,虽则有句话叫“治乱世用重本”,以此类比可以理解,可功利主义的方法在平民百姓身上体会到了,怎么说都不仁道。而无论胡帮管卖国与否,都不能否认这是窝里斗的现实,片子塑造的反派仍然是中国人
轰 轰 轰,
哈哈哈哈 轰
我们是开路的先锋
不怕你千山万重,不怕你千山万重
几千年的化石,积成了地面的山峰
前途没有路,人类不相同,
是谁? 障碍了我们的进路,障碍重重
大家莫叹行路难,叹息无用 无用,
我们
我们要
要
引爆地下埋藏的炸药
对准了它轰
轰!轰!轰!
历史进入20世纪30年代,五四运动已发韧十余年,新文化席卷文学艺术领域,但与其他的行业不同,五四新文化几乎与电影界无缘。文明戏,武侠片,滑稽片及取材于古典小说的影片占据了大量银幕
“他们死了。”
“不!他们还活着。”
终于看到一部与往日的价值观不同的电影,虽然依旧是悲剧,但它从始至终贯穿着主角们的信念与希望。
这部穿插着音乐的默片在我看来算是当年的宏伟巨制了,影片拍摄于1934年,由于1931年的九一八事变和1932年的“一二八”事变,已然把整个中华民族逼到了生死存亡的危险关头。这一时期问世的新兴电影作品,无论是在社会思考亦或是艺术表现上均日渐成熟。《大路》中也涉及到了一些战争的镜头,虽然为数不多,但也能够体现出战争对于人民的残害。
这个故事一共有八个主角
看完孙瑜导演拍摄于1934年《大路》,总有一种影片似乎在某个层面上发生了断裂的观感。一百多分钟的时间容量中,《大路》组织了密度非常大的情节设计,从片头如同戏剧中楔子式的20年前的人物身世交待开始,到20年后一群年轻人在大城市遭遇失业危机,再到转战内地参加抗日的筑路工程队,然后又与破坏抗日的坏势力进行斗争,直至影片结束,剧烈的情节波动,使得这部电影看起来像是一部史诗大片的剧情梗概。影片通常刚建立一个矛盾冲突,马上又进入下一个故事漩涡,如此看来这原本应该是一个引人入胜的电影。然而,对于我个人而言,这部影片反而因其故事性太强破坏了其整体观感。与其快速行进的故事相比,反而是影片中那些停顿下来的,服务于影片情感的段落更能引起我的兴趣。比如一群年轻人闲暇之时,在饭铺中的嬉戏打闹的片段,导演在场面调度的层次感上表现出卓越的手法。从一开始喜剧的氛围过渡到由黎莉莉饰演的角色演唱凤阳花鼓的感伤情绪,而后家园罹难的资料片叠印入画,爱国抗战的情绪顺遂而出。这一系列情绪的流转自然生动。
而那个著名的“洗澡”段落
【大路】虽然我不懂--沉默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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