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让娜·迪尔曼》,是一个不断被陷入的体验,仿如溺水。近三个半小时的电影,中间大概有三次暂停,我去刷会手机,放松片刻;之后再回来,或是就地按下播放键继续,或是倒回到时间轴之前的某个点上,再次继续。
时间在这部电影里,既可以像让娜洗碗、刮土豆那样漫长,也可以在灯的一开一合间被压缩,场景即刻切换。起初觉得,调换一些段落的顺序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当银幕上出现“第X天结束“的字条时,会担忧导演该如何拍让娜的下一日,似乎只能重复。直到结尾二十分钟,镜头首次深入让娜的卧室
心境被最后的突然震碎了,嗯只余留着痛苦和茫然,还有疲惫,说不出什么来了。就把观影上半部分的感受码一下。
感觉看到了很多…宁静,重复,无味,漫不经心,娴熟与疲惫,是被困住了吗?擦鞋的一点点随意,采购的一点点雀跃,捏捏两块方糖慢慢放进杯里,是仅有的乐趣;倦意和疲惫藏在洗碗的背影里,过滤咖啡时的嘴角,瘫坐沙发时的眼底。像是习惯和内化:每天都是这样…没有足够的精力去跳出这一切,琐碎的疲惫和规律的依赖是很重的。发呆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想很多…
停驻在橱窗前,回头一点点的笑意
淺議家務勞動對女性的剝削
——以Jeanne Dielman, 23, quai du Commerce, 1080 Bruxelle為例
在電影Jeanne Dielman, 23, quai du Commerce, 1080 Bruxelle(1975)中,導演Chantal Akerman用獨特的鏡頭語言展示了一位女性充滿瑣碎家務的日常生活,顯示出導演對於父權社會的反思。本文嘗試從電影展示的女人的兩種工作——家務工作和性工作出發,說明兩種工作的「看不見」實際是父權社會對女性的剝削;接著分析電影中女主角從有序到失序的生活轉折,解讀情慾對主體認同的意義以及電影對父權體制的批判。
影视与艺术课程,倍速拉片。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说,人物不是为了展现性格而行动,而是性格需要配合行动。迪尔曼是女性群体中的“一个”:她是我的祖母,是我的母亲,也是我。迪尔曼在黑暗中早起,先整理好家务,给儿子把衣服放好,开始准备早餐,叫醒儿子,送儿子出门;做家务、买菜、做饭,等儿子回来……妈妈日复一日独自又共同扛着生活走过多少世代,一直把人类带到今天。
这生活太庞大,以致于完全裹覆住她、挟制住她,女性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地把自己交给世界,这个男性的生存世界
“在《让娜 迪尔曼》中,当看见德菲因·塞里格坐在椅子上好几分钟后,我们想到的不是一段或远或近的往事, 而是会突然思考她是否好好地安排了自己的生活,使每一天都过得充实,从而不让烦恼乘虚而入。只是她的烦恼吗?不。不是的,不仅仅如此。”——香特尔·阿克曼
这是香特尔·阿克曼1975年的一部剧情长片,此时的香特尔·阿克曼只有25岁,这与影片成熟、克制的气质并不相符,25岁的阿克曼已经老了,就像玛格丽特·杜拉斯在自传体小说《情人》中以第一人称描写的少女一样,杜拉斯写《情人》时已经年过七旬,而25岁的阿克曼凭借她对生活超凡的洞察力与理解力,以及她18岁在布鲁塞尔独自闯荡打拼的切实经验与感受,已经看透了女性生活的残酷真相,而真相,是她在自己的所有电影中试图抓住的。此片的出现,让年仅25岁的阿克曼一举受到世界艺术电影界和女权主义阵营的关注。阿克曼将镜头对准布鲁塞尔一位家庭主妇三天的日常生活,影片占去了我们三个半小时之长,不管是从剧情内容、结构形式还是观影感受上来说,这个体量都显得很长
“让娜·迪尔曼”无力修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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