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鸟》的片名翻译让我这种没文化的人看得没头没脑,看了百度百科才恍然大悟。摘引如下:
凤凰在国外又叫做不死鸟、长生鸟,音译菲尼克斯(Phoenix)。概括地说,在古希腊和古埃及的传说中,凤凰是一种传说中的鸟。它与埃及神话中的太阳神和希腊神话中的阿波罗有着密切的联系。根据古希腊的传说,凤凰生活在阿拉伯半岛上的一口枯井附近,每天当黎明来临时,鸟儿就在清晨的阳光下沐浴,并唱着美妙动听的歌,而太阳神就停下他的战车静静的聆听这动听的歌声。这时世界上好像就只有凤凰的存在了。每当凤凰知道自己要接近死亡的时候(每500年或1461年),它都会用芬芳的树枝来筑巢,然后在火焰中燃烧。当它快燃尽的时候,会有一只新生的凤凰从火焰中飞出。它会用没药树(mò yào shù)的汁液涂在死去凤凰的尸体上并和它一起飞向太阳之城——Heliopolis,它会将卵放在太阳神的祭坛之前。而在埃及,它却被描述成为苍鹭的巢,但在古书上它被说成是孔雀,或者是鹰。Phoenix在中国被普遍翻译为凤凰,但实际上英美文化内的Phoenix和中国的凤凰虽说都是传说中的生物
难得看完一部不错的电影。
《晓松奇谈》里有一期谈国家领导人,聊到男领导人可能比较理性,遇到涉及底线的问题可能还会讨价还价,而女性领导人常常比较偏执,固执坚持自己的“主义”,所以有强硬的撒切尔夫人,没有结婚的朴槿惠,台湾领导人蔡英文等等。
电影的男主角因为战争而与犹太人女主角离婚,恶劣地告发了她,甚至在战后企图骗她的财产;而女主角被捕后一直不知情,恋旧情想回到男主角身边,甚至一度想恢复以前的生活,直到她知道了这些真相。
不得不承认现实生活中的确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思想,但是我想人与鸟儿的区别,起码要有点信念和对信念的执着吧。
有感而发并自勉之。
喜欢看二战的故事片(非战争片),战争前后的许多故事,把人性暴露出来,而这是和平年代不会出现的。
不同于以往的二战片,《不死鸟》避开了残酷的场景。用温柔的手法依然展现了犹太人生存的困境。
故事发生在奈莉从集中营回来后,一心寻找自己的丈夫乔尼,而乔尼认为自己的妻子死去了,碰巧碰见了与自己妻子气质相似的女人,希望她假扮自己的妻子骗取赔偿款,而她正是被集中营毁容后的奈莉本人。奈莉一直沉浸在乔尼依然爱她的假象,并渴求与乔尼一起生活。好友莱娜一直在说乔尼背叛了她、告发了她,还在她被捕前与她离婚。奈莉却拒绝相信,坚信丈夫对她的爱。
而一切的转折,发生在莱娜的离开。
“奈丽,你是我的爱人,你是我的生命……”杰尼对奈丽如此说。并非深情款款,而是杰尼这段时间,为即将上演的一场“好戏”进行的预演。经他一手导演的重头戏,当然就是他自称的“爱人”奈丽。那奈丽又是何许人也?
德国导演克利斯蒂安·佩措尔德,携手实力派女演员尼娜·霍斯,继《芭芭拉》(2012)之后,再次执导了这部《不死鸟》(2014),以德国人独有的严谨,融合并呈现了一部带有传统好莱坞剧情片的精妙影像。或者说,更接近同样来自德国喜剧大师刘别谦的剧情片结构,比如《天长地久》
(芷宁写于2015年6月4日)
人们都愿意歌咏爱情的美好,不愿把其视为一种折磨,在很多时候,让一颗饱经风霜的心,始终无法平息并难以忘却的,也恰恰是这磨人的爱情。如果那份爱因遭遇极端的困境而掺杂着生死与背叛、私心与贪念时,那么想要告别过去,必然经历痛苦的涅槃重生。德国影片《不死鸟(Phoenix)》中女主人公奈丽最终的痛悟,却也因可怕的战争和灭绝人性集中营的背景,而显得格外凄厉凛冽,繁复的人性和美好的爱情,在大难临头时,都更显其本质。
喜欢克利斯蒂安·佩措尔德执导、女演员尼娜·霍斯主演的影片《芭芭拉》的观众,或许也会喜欢这部由两人再度联手合作的《不死鸟》,可以说,在很多层面上,这两部电影都显示出了一脉相承的特点。
就表现形式而言,《不死鸟》和《芭芭拉》都有着同样冷寂沉稳的风格,叙事克制内敛,画面构图干净,只在色彩上,《不死鸟》比《芭芭拉》多些红色和黄色,似乎在第一印象中给了观众那么点暖意,但那点暖意在影片所涵盖的特殊时代背景下,反而显得孤独而凄清。就女主人公的特质而言,不论芭芭拉
不死鸟:向着阳光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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