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失了叙说的欲望,不是因为话语本身的无力,而是对生活的遗弃。但是,我挣扎着想说一些东西,因为只有说出来,我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什么地方,也许只有这样,我也才会知道我会走到什么地方。
一个说芬兰语的狙击手,一个说俄语的红军战士,一个说萨阿米语的少数民族妇女;一个憎恨战争但被逼站在德军一方的年轻大学生,一个爱好写诗被同伴告密离婚两次的老兵,一个四年没有接触男人和一群鹿生活在湖边的少妇;一个弥漫着铁血和仇恨的战场,一个湖光山色和谐静谧的自然居所,一个充满爱意、温暖和神秘的小木屋……
三个人生活到了一起,各自说着对方听不懂的语言,两个战争双方的男人从敌视隔阂到亲密互助,一切都在萨阿米少妇安妮的自然之心和爱意的指引下完成。战争不是一场永恒的仇恨,人需要从自然之中重新获得新生,也需要从自然之中学会真正的生存之道。
人类曾经想建造一座通天的巴别塔,这样人们可以登上天堂看到上帝,上帝并没有直接惩罚欲望无限总是在僭越神灵的人类,而是让建造巴别塔的人们开始说各种互相听不懂的语言,这样分裂了建造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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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kushka[战场上的布谷鸟]》鸡同鸭讲
by @xinl.ve 100101
瞟完昆丁·塔伦蒂诺的短片《Nation’s Pride》(《Inglourious Basterds[无耻混蛋]》的插曲),不禁哑然失笑。刚觉得牺牲数十人都不能解决德军狙击手的盟军将士太傻,为什么不搞来重型武器直接把对方轰趴下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类似巴顿的将军嚷嚷,“老子可不想成为毁坏千年古迹的罪人,你们给我去人肉拿下”,成就了Fredrick Zoller的壮举。
之所以要提这一段,不过是感叹同是狙击手,人和人的差别咋就那么大呢。《Kukushka》里Fat Jussi真就变成了一颗钉子—-铁链把他和岩石牢牢地钉在一起—-跑都跑不掉,完全不符合狙击手机动作战的需要。Fredrick成为Nation’s Pride,Jussi成牵制敌人的炮灰,无怪乎本片主人公要当一个逃兵。因为是芬兰导演的作品,不愿杀敌的芬兰籍逃兵也笼罩了爱好和平的光环,电影的三位主角,Fat Jussi的人格形象接近完美。
加不进事件、新的人物,电影的空间只在湖畔几间农居。有限空间里腾挪,电影的好坏取决于编剧的能力
(因为徐文兵老师推荐开始看这部奇怪的电影。)
三个人鸡同鸭讲,看似接近原始状态的生活中没有现代文明的各种“干净”,那个妇人独自在少有人迹的土地上,孤独地生活了四年而没有”抑郁“仍保持着人性的天真,在现在社会中是很难想象的。对比现代社会中的喧闹和多重选择,我们显得躁动不安。
因为三个人语言不通,立场不同,所以冲突及和谐就此展开,生活方式、沟通误解、协同生活。男人们在女人的引领下由压制到舒展天性,似乎也是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中,与自然共处,虽自说自话但由着天性的引领,一切误解都慢慢解除了,随着放松下来随着自然的天性的和节奏去和周围共处,语言也就不成为障碍了。
直到女子开始敲鼓招魂时才发现她是女巫,在与男子的相处中,处处体现了与自然和谐共处的智慧,提醒男子别喝蘑菇汤,用另一种汤剂来为男子解蘑菇汤的毒,用鹿血和奶来医治受伤的男子等等,甚至毫不掩饰地舒展自己的天性,在影片最后没有强留他们,尊重了他们自己的意愿。
孩子是最天真的,天真是代表着遵从自己的天性,随着各种知识塞入我们的脑中,有了规矩
《战场上的布谷鸟》是俄罗斯导演亚历山大·罗戈日金自编自导的一部反战题材电影。二战末期一位苏联士兵,一位芬兰狙击手和一位北欧少数民族拉普女人,在人迹罕至的北欧森林中,从仇恨到和解相爱相杀的故事。
当这位淳朴的拉普女人羞涩的喃喃自语
“四年了没一个男人
一下子可就来了两个
难道是神知道了我的渴望?”时我彻底爱上了这部电影。
这部拍摄于2002年的小成本电影,在IMDB的评分不错,将近七千人评价7.8分,在国内看过的朋友不多,豆瓣评价人数还不到两千人,评分8.3 。非常典型的冷门佳片
“战场上的布谷鸟”2002年度佳片,爱的巴别塔——《布谷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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