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中世纪和我们封建社会类比的话,我们的文化中,还是缺少了类似于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的阶段。新文化运动太过短暂,尚未完成这样的使命,没有让个体在精神上完全站起来。
这可能也是在心理学方面,我们需要向西方学习的原因吧。
在封建社会、工业社会、信息化社会中,对人的尊重是不变的主题。让人站起来、让技术为人而不仅仅是为资本服务才好。
闻见死亡气息的时候,他开始追寻,摸索,不知所措地窥探他的一生。别人看见了他的勋章,保姆,年轻人为他喝彩。他自己只是瞥见了时间,爱,悲伤,审判,救赎,空无。
只有梦境才是真实。
最后,他就像萨拉抱起的小孩子,坐在床上和保姆顶嘴的时候,他也像小孩子,最后,他梦见了父母,有爱的父母……
没什么能代替感情,缺失了就是永远的缺失。
野草莓象征着年轻,激情和放荡不羁,但教授却永远享受不到,他的生活被各类规则死死禁锢,活成了冢中枯骨;可恰巧这趟旅行将他从规则的横条竖框中一把拉出,斯皮尔伯格的《野草莓》绝对是他意识流电影的佳作;整部电影的剧情冲突感和文字的碰撞随着情绪的递进慢慢展现,快速推镜头和大特写更是给出了遐想的空间,无指针的表,拧死的脸,死而复生的人,解读不了的医生准则,导演将死死捆住教授的规则夸张到了极致;狠狠嘲讽了教授和他这几十年人生,是噩梦,也是现实,更是救赎,旅行结束也正是教授规则的破碎化
在看伯格曼《野草莓》的过程中,脑中突然浮现苏轼的《江城子·记梦》。看似毫不相关的两个作品,却有着微妙的联系。从两部作品的比较中,或许能帮助我们窥探伊萨克教授精神世界的某种可能性。
首先,从《江城子》的词文入手。苏轼是在爱妻王弗去世十年后,初任密州太守的时候写下此文。文中苏轼同伊萨克一样通过梦境回到了从前,和自己的妻子相遇。词文表达了他的无限的悲痛的悼念之情。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苏轼自己在梦境中的形象是“尘满面,鬓如霜”,而早逝的妻子王弗却截然相反的是“小轩窗,正梳妆”的一种安详,幸福的神情。这样的描述如果拍摄成一个个镜头,就应当同《野草莓》中伊萨克的重回记忆的梦境有几分相似。
在《野草莓》中,伊萨克教授是顺道重游旧地,追忆往事。在他的童年的记忆之梦中,所有的兄弟、姐妹、亲人、朋友都是当初在他记忆之中的那个鲜活的、充满青春和美好的形象往事重现。在他回到童年的那段梦境中,他所见到的兄弟、姐妹、亲人和朋友依旧是记忆里那些充满青春和活力的面孔。但伊唯独萨克教授
➡️ 台词摘录
“你需要什么?”“我需要死去,并且永不超生”
“你小的时候相信圣诞老人,长大后又相信上帝”
➡️ 道具寓意
没有指针的钟表:没有时间的人生
表情惨白、一触即到的男人:生命的脆弱
➡️ 主人公性格分析
整部影片是缺失父爱的,这导致了主人公在童年和少年时期表现的幽闭、羞涩、胆小。这种心理又导致了主人公爱情观念的残缺。这种残缺又直接导致了主人公将自己的未婚妻让给了自己的堂兄,而妻子的背叛和离去,也是这一不幸的加剧。
看电影的全程
有很多次 没能从主角的梦中分辨出来
以至于 开始时的我 在以为是梦的幻境中看着“现实”
意识到这点两三次的我 开始审慎了起来
能在第一时间意识到梦与现实的切换
本以为会因这种识别成功感到开心
但我却没有在不知是梦还是现实那种情形下的愉悦感了
余华说 他看完这部电影 惊叹 这才是电影啊
我有点理解了他的意思
老师曾经在课上讲过 电影是一场又一场的造梦
英格曼的魅力在于
他让你在一开始时意识不到梦与现实
在意识到后 反而希望重回梦中 且不曾醒来
关于剧情 只想讲一句话
“野草莓”1957年度佳片,丹桂路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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