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充满诗意美感的电影……非常合我口味,静谧的景带有忧郁的气氛..
故事外景放在了烟雨朦胧的婺源,场景氤氲,竹木森森,颇有一种牧歌般的情调。徽式建筑 ,斑驳的墙壁,青灰色的庭院石板和深巷,古朴,典雅,三宝的配乐更是给影片添上一层凄婉哀伤,在江南这种静幽安宁的空间里,《暖》中的人物也像山山水水一样有灵动的色彩。
电影里面黯淡无光的现实和色彩鲜活的回忆相互交错,一冷一暖,也像是在反应人物的心情,故事没有激烈的冲突,没复杂的情节,而且琐碎的、甜美的、节奏缓和的
一边是荒原式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一边是家园式的温情救赎。若小说以传统的现实主义打破了原乡小说神话,以命运的偶然编织了现实的隐痛,给人反思;那么电影,就以诗意的现实主义沉淀了小说中的苦涩,吟咏出对仗工整,油画般质地的窈窕小诗。小说与电影,就像两条相互交叉的直线,在某一点重合,然后向不同方向延伸,因“秋千”而荡出各自的“千秋”,成为了占据我心的某种不朽。
小说缘起一次被动而做作的游子还乡,它以他者介入的方式挤兑了“我”作为故乡赤子本该有的母乳般的眷恋。死水般的乡土世界与十年城市生活淘洗的“我”确如此格格不入:粗鄙与文明,原始性与现代性,纯的种与杂的种,方枘圆凿。正如小说伊始那不礼貌又极恰当的“狗貌”隐喻一样,“如今故乡再难找到纯种的白狗了”。何况早在十年前,我的原乡之梦早已经湮灭——暖,这个我曾经惊为天人的女子,被故乡的秋千关闭了心灵的一扇窗子;而如今又被生命磨合得更加不堪……于是本如浮萍一样的赤子之情在现实面前被连根拔起,唯一牵引我与乡土的藕丝也许就是对于暖姑歉疚吧。
《暖》是由霍建起导演、秋实编剧,根据莫言小说《白狗秋千架》改编的一部电影,曾获第16届东京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奖、最佳男演员奖,第23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故事片奖、最佳编剧奖。《暖》的剧情并不复杂:
“井河与暖是儿时伙伴,井河暗恋暖,素生情萦,而暖对井河仅仅是在漫长友谊中萌发了些对爱情的浅层好感,举棋不定,同村的哑巴也喜欢暖的漂亮善良,却自知配不上。村里来了县城的京剧演出团,暖倾心于英俊的小武生,并将全部梦想寄托在小武生空口描绘的未来里,遥盼着幸福之外。小武生离开后无声无息,暖初尝先抛弃人再被人抛弃的痛苦,并在一次荡秋千时跌落,意外摔断了腿。暖回心转意善对井河,井河旧情不改,答应去城里念完大学后回来娶她,但整整十年,三封信,井河杳无音训,暖被身边哑巴无时不刻的细微关心感动,也难堪于残缺之身,最终嫁给了哑巴。”
男主角井河的扮演者是郭小冬,女主角暖由李佳饰,两位新人。哑巴由日本籍演员香川照之担当,原创音乐为三宝,交响乐队用在农村题材里,算是别出心裁。拍摄地选址江西婺源
暖,影片的名字就叫暖。
悠扬的横笛的声音,响荡在山谷里。黑色屏幕上的白色暖字,醒目,仔细看能够知道字的边缘是橘红的,这也是暖的颜色。
片头过去,音乐没有断,连浮到了剧中。
淡出群山,镜头固定,云飞云飘。
镜头开始平移,山路上的男人骑自行车飞弛而过,镜头跟跟移,山,车,路,树都在移动。天上的云也跟着飘,十分喜欢这导演的运用镜头的变数。
男人旁白,考上大学那年起,已十年未归,路还在原来的地方,仿佛在等,等了十年。心中无端有些惭愧,不知是离开的太久,还是因为回来的太匆忙。
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男人叫井河,帮老师回来办事。在回家的涂中,碰到了初恋的暖。竹桥上面擦肩而过。男人已是在北京做干部的城市人,女人背着大堆的草艰难的走过,脚是瘸的。井河停下,追上暖,她已经把心事都遮藏起来,象大多数山村的女人一样。在初恋的人面前摘下头巾擦身体,井河内疚的站在旁边问暖是否还恨他。暖并不回答。
井河想着自己为什么不回乡的理由,是怕见到暖,更怕不见不到暖。
回忆拉长了,到了从前。井河与暖荡秋千。笑声牵扯到了秋千上
暖的选择——三个男人的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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