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电影院大银幕上播出的不一定是电影,也有可能就是平面化的“话剧”。
2 “剧”中但凡有一个人不是傻B,事情就不会发生。因此,傻子总是扎堆的,所以傻子集中的地方,骗子也就多。这句话也适合当下试图以小博大的电影市场。
3 笑料(星)难堪大用,讽刺也需要真诚。当你想拿笑料讽刺的时候,不是你想讽刺就讽刺的,你得有“真凭实据”。人性似海深,别轻信自己是探海神针。请参考卓别林的默片讽刺电影。擅长说话的演员导演们,尤其需要看。当然,你说这目标太高,那就参考下何庆魁编的赵本山小品《卖拐》中,范伟如何表演一个傻子,赵本山如何表演一个忽悠的。
4 讽刺需要真实可信的故事。真实可信的人物。脱离了这些的社会讽刺,比怨妇的娇嗔或断续残缺的春梦还来得浅薄。
5 剧情极其单薄,环境极其封闭,故事极其封闭,人物极其皮影戏化,戏剧情节转接口极其尴尬。
6 编剧是皮影戏的忠实爱好者,把人物拎起来一会摆这个动作,一会耍那个情绪,一会做这个事情。其实,并没有人物,每个纸片人都是伟大的编剧自信满满的亲临人间的化身。
真遗憾错过了电影的档期,只能在优酷土豆上看。真希望能有机会能在电影院里再看一遍。
电影讲述的是一个“冒牌”喜剧故事。故事定位在“民国”最后的几年(电影1942年的时间定位和故事背景的组合是耐人寻味的),一群立志于乡村教育事业的青年男女在乡村学校做起了骗教育经费的营生。
张一曼是影片中极为丰满的一个角色,她开放独立的私生活态度让她站在了其他人物(村妇和其他男老师)的对立面上。起初一曼的私生活是大家互相插科打诨的调料,后来却成为大家剥削、攻击她的把柄。完全自愿的性生活
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可这个夸张的手法也太过了吧?夸张的尺度太大了。
1.一曼,一个不在乎名节的女人,在那个年代怎么着也算是个心理强大的人了。剪个头发,骂几句就疯了,疯了不止还自杀了。说的过去么?
2.铁男,除了心直口快,一开始还挺可爱的一角色。一枪被人把三观给崩歪了,敢问那是一把什么好枪?
3.魁山,有句话叫爱之深恨之切!没看见爱之深啊,办事也没办利落,天天被一曼嫌弃。怎么直接就恨之切了?莫非这恨是因为自己不行被嫌弃的?
4.铜匠就更好笑了。一个傻黑甜,憨憨厚厚的
“驴得水”深刻!她是张一曼,张一曼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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