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ry Oldman那时候能演得傻傻的,Tim Roth那时侯也天生丽质精骨儿着...这电影抓着荒诞与思辩的乐趣不放,却也难免多了一丝戏剧式电影惯有的无聊(毕竟哈姆雷特的剧本有点太烂熟了)。我居然能看完!除了觉得看这二人在里面如何玩票有点意思以外,电影本身的确还是比较颠覆的,把荒诞派戏剧与宫廷戏剧煮一锅,把情事万物重新演绎经典台词重新诠释,但不乏CULT电影“势必血腥”的精神,“可以又言辩又艳情又血腥,但是不能又言辩又艳情不血腥”...电影的主题就是要戏谑地绕个圈子再告诉你,管你谁谁,小人物无名氏、大权仗马屁精、灵机一动的发明家与发现家...你就死路一条。
另外,所有的电影人都是那么的自恋,他们总是会或多或少的说明:表演的艺术高于一切,表演死亡的艺术更是高于一切的一切。
再者,看这部电影还有个充分理由:Tim Roth还没发福..
1. 永远向上的硬币(宿命?荒诞?时空的停滞)
2. 像做梦一样不记得开头,不记得自己从哪来到哪去,名字搞混(身份缺失,或是名字不重要)
3. 忽然出现又消失的戏班子(消失时硬币忽然变成了反面,为什么),忽然来到王宫(王宫是个不断绕圈子的地方)
4. 两人完全状况外,只是努力不穿帮
5. Oldman的角色比Ross的更憨,后者更像理智,聪明。但Oldman的角色有时又能说出很感性又切中要害的思考(死亡)
6. 在球场上,网的两边,play words(只能用问句);哈姆雷特亦如此,但比他们二人更高明
一部好好的哈姆雷特换个视点排一遍,这不算完,也不算新鲜;换个视点再打碎掉,打碎掉再拼起来,比较有意思。从哪里打碎掉?所有不确定性的东西——那些歧义的句子、可以互换的人名、既在戏里又在戏外的场景和人物、自由度非整的空间——所有那些确定性碎片的边缘。
一串问句,既是它本身的意思,又是游戏的一部分。两个龙套,大R和大G,谁也不知道谁是谁。一个戏班,彩排也是演出,演出也是预告。一个老头,即是戏班班主又是国王幽灵,告诉他们:我们只演哑剧,因为言语饱含歧义。就像一开始R对G说,我们唯有言语,结果俩人拼命抓,不用怀疑什么也没抓到。可谁想到被扭曲的不止是言语,还有时空——大G走不出去的回廊,声音碰到边界又弹回来,大R的纸飞机飞了一圈又回到原处。从这些不确定性溢出的地方打碎,把每个碎片扭曲、移位、拼接。于是一个完完整整舒舒服服的古典花瓶,就变成了一个现代艺术品,经典演绎成了荒诞。
但有些东西是确定不变的,确定不变的东西是确定不变的。哪怕那些东西是多么,从概率学的角度讲,应该变上那么一变
《君臣人子小命呜呼》小人物的背后故事,往往被人忽略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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