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魂的遥远回响
文/丹飞
我与芸芸众生一样后知后觉。苏阳与马条、苏紫旭同日被我从汽车音响中获知。他们三人是专业的音乐人,但凡别硬“刚”,三人的写法唱法有如风马牛。我也写歌,拿《大河唱》里的鸟来比,他们如果是长天下回旋的苍鹰,我可以是偶或逐风的丝光椋鸟。我们四人的交集是马条口中的裘哥、裘帮主——我想这帮主大概是任真任性,好帮人一把的主儿的意思。裘帮主不是纯商人,他有自己的一套格物哲学,倒根、ABC是他近来好谈的自创理论。他听古典乐
立意很好,非常喜欢秦腔和皮影戏的元素。五个人物五条线,衔接有些乱,有些散,挖的都不够深。乐队主唱只有和三弦大爷有直接的联系,与其他四位的串联总有些牵强。大场景非常美,宏伟的山脉,土路,黄河水,还未欣赏尽兴,下一幕会放一个美感差了许多的特写镜头接在后面,美感的落差太大。不过还是非常感谢把民谣的灵感来源于民俗告诉观众。传统文化的宝藏等待挖掘。手艺人辛苦,难以为继的现状令人唏嘘,无论影片打多少分,它都让我们有一次机会思考和重视这一点。
《大河唱》始于苏阳与其合作者的争执,关于民歌旋律在进入摇滚作品后演奏时要不要对原貌加以维护。“和故乡一起摇滚”是这部“音乐纪录片”的促销宣传语,片中,面对哈佛大学讲座上听众“篡改”的质疑,将民歌与摇滚相结合的苏阳说自己生活在当下,需要采用古老的方式唱今天的生活。这个回答或许可以解决与解释他个人音乐创作、传播的相关问题,却囊括不了《大河唱》一片镜头对准的另外四位主人公——说书人刘世凯、花儿歌手马风山、皮影班班主魏宗富、民营秦腔剧团团长张进来。
父、兄均为阿訇的马风山
在更早以前,作为一名观众,其实很难想象纪录片可以在院线有一席之地。以2012年为例,国产纪录片进入院线市场的仅有两部,合计票房130万元,而当年的国产影片院线票房总数为170亿元。在票房上,纪录片这一形式,似乎从来不是院线的偏好。
这种局面一直到2017年,票房黑马《二十二》取得全球纪录片票房冠军才被打破,无数人预言中国纪录片的院线时代已经来临,国产纪录片市场已经破冰解暖。
随后的2018年,也确实出现了一批口碑不俗的院线纪录片,诸如《生活万岁》《大三儿》,2019年开年则有《四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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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做农活,还是唱大戏,还是教人怎么演皮影,甚至是把皮影戏送到上海中小学,老魏都是孤独的。但他很笃定。他的这种坚守80年代的老东西,还有他拿出爷爷150年前的老皮影箱,总有那个旧时的岁月感。
这凸显了传播的媒介问题。一来像这种传统腔调浓的东西,带有老腔老调,甚至是戏文还是处于200年前教育功能的东西,一直没有与时俱进。但是到了学校里面被大专院校的老师所欣赏,被专家所欣赏,这是一个欣赏门槛的问题。
同时因为西北地处偏远,不像在东南沿海那么方便
主人公对于民谣的追求,如何将中国西北民俗的内容融进去,对于节拍和风格上的不妥协;唱三弦的老爷子本身自带的喜感,侄女嫁人,死了两任老婆还想找媳妇去算命,算命先生说你有两个了,老爷子惊喜“这你都知道 ”,然后算命先生说“那你没有了”。这是鲜活的人和鲜活的人生。还有唱花儿和秦腔班子,花儿是大山坡上唱出来的,一群人一起唱,中间围着一男一女对唱,你也可以跟着唱。苏阳的女儿在送来家里吃晚饭的三叔的时候,问苏阳,爹,你们歌词是怎么写出来的?苏阳说,听了很多的歌,然后慢慢就写出来了
留不下,也回不去,乱弹琴
——《大河唱》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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