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年轻的时候,遇到过一个“不怕死的人”。世界上总有些人,到处找机会送命,走路不看车,在夜总会打架,挑战人体工程学底线,最喜欢激怒危险人物,他们在这个世界上一边乱窜一边喊:“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如果做浪漫化想象,他们那是迷恋危险边缘的审美快感;后来我长大了点儿,觉得他们有点缺心眼。ANYWAY,这个人向我求爱。
他勾画了这样一幅蓝图:他浪迹天涯去求死,走之前让我怀上他的孩子,一年以后,我在约定地点抱着他的儿子望眼欲穿,他可能回来,也可能就回不来了。因为这幅画面是个未来时,还蒙着一层悲壮的色彩,它对我的刺激不是很大,反倒激起了我少女的幻想与虚荣心:流浪歌手的情人啊,邦妮与克莱德啊,连“压寨夫人”这个词也变得不那么土气。后来他拉着我的手过马路,视过往车辆于不顾,一辆大公共擦着我的鼻尖嗖地飞过,我的汗噌就下来了,去他妈的流浪歌手的情人,去他妈的邦妮和克莱德,“压寨夫人”?呸!我迅速把这人给甩了。我对危险的承受力还抵不过一辆大公共,这未免让人失落,同时也感到庆幸:我年纪轻轻,就懂得了有所为
“美国黑帮”大师级犯罪片 冗长的故事 仓促的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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