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中有一句很重要的话,就是果戈里小说里的一句话,也就是每个人都在自己套子里。作为第二代移民的果戈里,他本身像其他美国青年一样,是轻松的,没有历史感和民族感的。但是由于家庭的变故,父亲的突然去世,在回到印度将父亲的骨灰洒向恒河后,他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回归感。
他曾经有反叛的时候,他曾要改变父母给他的名字,这个名字使他屡屡陷入被嘲弄和窘迫的境地。他的愿望得到了实现,他还和美国女孩恋爱。在父亲死后,为了让母亲高兴,他和一个印度女孩好上了。这个原来因为她的呆板被嘲笑的女孩,到了巴黎后变得妖娆迷人,他们按照印度的传统方式举行了婚礼。婚后不久,他的妻子却出轨了,他的牺牲并没有换来自己的幸福。
他们都回不去了,他回不去了,他的妻子moushumi mazumdar回不去了,只有他的母亲回去了。在电影的最后,他的母亲恒河边吟唱唱着。那古老的歌曲久久回荡在古老的河畔。联系着过去的那座桥已经坍塌,不知所往。他们想回去,去发现已经无法回去,如同一个再也无法踏入同一条河流
下载的时候我还很犹豫了一下,因为担心太闷,我电脑里太多我觉得闷没有耐心看下去的片子了。
看到相亲的时候,就差不多进入了状态,等到故事到了一半的时候,我按了暂停键,到厅里和妈妈说这个故事,我说很象我们家的故事一样。妈妈就听我把那一半的故事说完,然后我说,我继续回去看了,事实上我觉得我的心情还有点小小的激动,只能借助于这样的讲诉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
故事后来就看完了。
事实上要我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姐姐今年的回国,是她离开家第二次回来,转眼之间,她已经去了八年。嫁嫁(就是外婆)去世,是大前年的事情,有一年我姐姐准备回来,可是却怀孕了,然后又觉得孩子太小,飞机上可能不行,所以我外婆死前,是没有见到我姐姐的。前年我与我姐姐分别五年后再在美国相见的时候,姐姐说,她怎么就没等我呢,语音之中是难过的,但是我和我姐姐都没有哭。
故事里的一对印度人也是,在美国的北方生活下去,离开家,生了孩子,然后有第二个孩子,以为一切都不会有变化,一切还在原地等待,然后传来的是她的祖母去世的消息,那是她第一次回国
其实,去看这部电影之前我就知道,它在艺术上不会有太多可圈可点之处,Mira Nair的前两部片子《名利场》(Vanity Fair)和《雨季婚礼》(Monsoon Wedding)都老实平常,我也预计电影一定不如小说,把一个移民家庭三十年的生活纳入两个小时的叙述,必定牺牲太多的细节。但是我知道自己一定会被感动,就像第一次读到Jhumpa Lahiri 的短篇 A Temporary Matter。人在异乡的困惑与迷失,永恒的陌生与疏离,无所不在的错位和异化,和稍纵即逝的沟通与温情。海那边的过去和海这边的现在,重重叠叠,没有开始,也无所谓结束,错综交织成一片斑驳的底色。新大陆有无限可能,只是,我们的画板上已经有了底色--名字,便是这底色的表征之一。
Ashoke和Ashima要等远在加尔各答的老祖母赐给新生儿一个好名字:“没关系,我们都有两个名字,长大后再起学名不迟。”美国医生和蔼地坚持:“抱歉,在这个国家,婴儿出生证上必须登记大名才能出院。”于是,这个男孩子被叫做Gogol,跟那位大名鼎鼎性情古怪的俄国作家同名,为此没少遭到同伴的嘲笑。直到很多年以后
《同名人》2006,那些你永远无法摆脱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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