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菲尔斯镜头运动和场景设计的极端伟大性可以和威尔斯相比,贝拉·塔尔等后来者几乎不可望其项背;表演亦难以挑剔:开头几分钟(包括教堂等)里蕴涵着罕见、永恒的温柔。(Dream project: 以奥菲尔斯的手法用德语拍摄施尼茨勒的《艾尔莎小姐》。)前半段几乎是纯粹的布努埃尔叙述:炮声,串起来的故事,还有贵族生活莫名其妙的喜剧性(当然,幽默源自雷诺阿);在布的《白日美人》里还能看到此处决斗场景清晰的影子,甚至配上了一样的铃铛声(!!)。然而,并不是这样的叙述,而是主人公预设的形象——这里
这是1953年的老电影。确实很老了,和我的岁数差不多。
影片所描述的时代是在十九世纪后期的法国。一位将军(也是伯爵)结婚时送给妻子露易丝一副耳环。之后的几十年中,他们夫妻之间的情感发生了不少变化,两人身边都有不少的爱慕者和追求者。之后,这副耳环被夫人变卖,辗转欧亚,后来又莫名其妙的回到了伯爵夫人手中。这副耳环也就成了伯爵夫妇二人情感生活的见证。
影片叙述的是上流社会的日常生活。在当时的时代,欧洲的贵族制度已经日渐衰落。这些往日的贵族还在坚持着传统的礼仪、衣着、谈吐
演员詹姆斯·梅森曾经写过一首关于德国导演马克斯·奥菲尔斯的诗:“一个不需要轨道的镜头/令可怜的马克思苦恼……/而一旦他们拿走他的摇臂/我以为他永远不会再微笑。”足以见得奥菲尔斯对“解放摄影机”的亲睐,《伯爵夫人的耳环》开场两分半的长镜头足以说明了一切,女声的伴唱,配之伯爵夫人的心理活动,镜头在各个物件中来回游走,这几乎是整个电影的缩影:那只耳环在多人的手里传递着,爱和痛苦,短暂满足和长期不满足,性压抑和性冲动,来回交替着。
拉康曾在一次研讨班上专门就爱伦·坡的一篇小说《失窃的信》为例,分析过小说中的这封信在人际流转过程中,其内在意义所发生的或剧烈或细微或巧妙的变化。本文就试图仿效他的分析,谈一下耳环在剧情进展中所展现的意义层次。
1.成为爱情象征物。在电影开始之前,耳环已经作为结婚礼物由将军送给了露易丝。此时的耳环是一个感情信物,它是接近无价的,爱情中的人们(富裕的恋人尤其)绝不会想到去卖它。
2.成为商品。露易丝由于负债,决定典当抵债。十字架,翡翠,皮草,耳环四件被提及。十字架可能有宗教意义
我想我是看透了,制片人总会戳中老马科斯的泪点。
他们总要求一些场景拍摄要定点,若是不以跟拍来呈现一个镜头,那可真是让老马科斯难受,挥别了他的移动摄影车,已令他魂不守舍。
要是再夺走他的摇臂,岂不是要害他整日与忧愁相依。
这是好莱坞演员詹姆斯·梅森在和马克斯·奥菲尔斯两次合作之后写的一首打油诗,算是对后者电影风格的一个总结——迷恋跟拍和复杂的摄影机运动。在五十年代初回到法国后,奥菲斯拍了他最后四部电影,尤以《伯爵夫人的耳环》最为完美。
电影的开场就是一个精致的运动长镜头,配合女主角路易斯自言自语的画外音,信息量极大,从那对引发悲剧的钻石耳环,到路易斯欠了两万法郎的困境,以及她对毛皮大衣的偏爱,甚至好久没有碰过《圣经》的宗教淡漠,全部被带了出来。镜头中最初的表演者只有一只右手,在开关衣柜时通过镜子和阴影看到路易斯苗条的身形,慢慢地她的头部入画,但只能看到线条清晰的脸颊,观众越来越好奇……直到她坐在梳妆台前的镜子前,我们才看到演员丹尼尔·达黎欧优雅的五官。由细部入手、景别由小变大
“伯爵夫人的耳环”风靡耀眼的爱情片 需要耐心欣赏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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