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中有点给我印象很深,就是张宜苏自己的音乐,和里面或是他徒弟或是他朋友的那些人风格很不一样,如果以我个人极端的观点,我认为他的音乐是艺术,其他人的很糟糕,尽管那些远比不上他作品的音乐反而更名气大流行赚钱(其中糟糕的里面张程鹏的可能稍好一点点,可能也是张程鹏在创作理念上更接近他一点点,就是尽量纯粹地创作自己内心的音乐,而不是市场和别人喜欢的)。但引我深思的也在这里:他并没有把他的徒弟和朋友往他自己的音乐品味方向带
(原载于公众号:大象电影星球,稍有改动)
很多人听说有个词叫“祛魅”就疯狂地迷恋上了,遇见什么事都得把它捎上,用它来解释各种被厌倦、被看透,被认为是“也就那样”的人或事物,导致这个词现在一点魅也没有了。也确实,我们的生活里没有什么神秘,也没有谁特别崇高,那些都是要被破译、被打倒的,我们喜欢的论调是,大家都是普通人,谁也别装。
在消费主义时代,祛魅是很常见的事情。你想想当年的犀利哥,他正浪迹街头,被非常偶然地定格成一瞬间,从此成了各路目光的焦点,迅速建立起一个虚构的传奇
犄角旮旯里的世俗奇人
文 | 鲑鱼
直到观影后的一周,我的脑海里还回响着张宜苏随时挂在嘴边的“噫嘻”和他痛快中带着天真的神情,那句“噫嘻”让我想到刚抿完一口白酒的人舒坦的感叹,也让我联想到几百年前诗人李白放浪不羁的“噫吁嚱”的呼号。这一声长呼漫叹,跨越几百年的时空,交叠起两个同样自由不羁,洒脱狂放的灵魂。骑着自行车,弹着旧电钢,在平凡的生活中起舞。
张鹏程和张宜苏这两位电影的主人公所跋涉的修行之路,和多年前大唐诗人曾走过的是同一条路。与君别,游四方,张鹏程告别的是工厂的生活
噫嘻。
————《诗经》
张宜苏,江苏徐州人,出生在台湾南部,具体哪里,他也不清楚。
他很早就没了母亲。
父亲是一名空军少校,征兵来到了台湾,退役之后酗酒、赌博,心情不好就暴打少年张宜苏一顿,一巴掌能把他从门口扇到窗前,皮带打断了好几根。
慢慢长大,父亲把张宜苏寄放在各种场合,有寺庙,有基督教会,有孤儿院……
张宜苏觉得自己是太空漂泊的一颗量子,也许还被装在一个透明的容器里,在黑暗无边的尽头,若隐若现。最终,奄奄一息,或微光依旧,被宇宙超人拯救。
成年后的张宜苏
《自行车与旧电钢》大师级纪录片片 有幸看到超越模板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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