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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会定义其为后结构主义电影。再简单的短评后,我会阐述为何。
导演是根据历史记载去改编,“设计”得十分巧妙。整部片的镜头、色彩都十分Flat,画面呈现强烈的客观感和距离感。但其大量的台词,与人物相应的行为具有强烈的吸引力,吸引观众与电影产生联系。在抛去情绪影响下让人不由自主审视自身及电影“本身”。
无论是结构主义还是后结构主义,其都围绕着一个核心进行,就是事物之间的交互和联系,只不过后结构主义认为事物之间的联系是不确定的,变化的
拉杜·裘德第一部真正赢得国际关注的作品。《喝彩!》当年因其历史古装题材让不少人望而却步,完全有别于他同辈的罗马尼亚新浪潮作品的现实主义角度。他选择用黑白影像去重塑一段早已被遗忘的罗马尼亚黑历史,这种创作主题之后在《野名留史又如何》里发扬光大,并衍生出极度复杂而意味深长的元电影结构。
故事发生在19世纪的东欧,宪兵康斯坦丁带着儿子伊沃尼塔奉命追捕与女主人有染的吉普赛奴隶卡费。两父子在追捕途中遇见不同阶级、性别、信仰的人士,在彼此交谈中勾勒出当时的社会风貌
奇片,大推。
一邊看一邊覺得這仿古的黑白片在影像上好像沒有以前黑白片那般的風格強烈,甚至覺得有點今不如舊的無謂模仿,故事也算平鋪直述地把十九世紀一對警官父子追捕逃亡奴隸的過程給交待過去。只是越看越覺得好多好多的歷史細節非常有意思,很明顯導演就是想以劇戲做一種歷史重建,大量的場景和生活細節包括角色的塑造,明顯地做出有別與商業類型包裝的寫實感,你明知是虛擬的寫實卻還是願意去相信這錯覺。
劇本有意地平衡現代的政治正確的視角,用一種黑色的戲謔卻也寫實殘酷的觀點來呈現羅馬尼亞十九世紀的蓄奴景況,裏面沒有英雄沒有美人,就是平凡人的醜惡與良善,一個沒有救贖沒有奇蹟的古老世界,完全不像這個世紀的電影,但其實也反應了這世界一直以來的真實。(尤其看最後處刑的場面是什麼人幫忙把那可憐的奴隸給抓起來的。)
不過導演Rade Jude在訪談中不斷強調他使用黑白攝影為的是創造出類型的不寫實與距離感,甚至有西部片的指涉,他要觀眾清楚知道談到歷史談的永遠是現代觀點對過去的詮釋。這種對於詮釋的自覺本來也是種常識
《喝彩》的结尾,父亲与儿子骑着马向着远方行去,片尾曲响起,字幕出现。蓦然间,我们唤起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之感——《聂隐娘》结束的时候,镜头远远地注视着隐娘与魔镜少年朝远处走去,音乐声同样在恍然间涌起。
相似的地方还不止这一处。《聂隐娘》的开头,隐娘与师父站在枝繁叶茂的大树旁边,几匹骏马在旁喷着响鼻,我们听到了风吹过树梢和蚊虫发出的嗡嗡鸣声。如果将这两人物换成父亲与儿子,让他们骑上马走动,影像好似立即切换至了《喝彩》的结尾。这说明了两者在影像质感上带给观众的类似体验。
《喝彩》将镜头拉离了人物,且多用大全景/全景,以一种疏离的镜头来观察人物在空间内的运动。而带着距离的注视正是侯孝贤对镜头的情感定位。
侯孝贤的电影分别在影像饱和/稀释和影像紧致/松弛上进行了探索,《海上花》达到的饱和机制,《咖啡时光》最为松弛。以此为背景分析《喝彩》的影像构成,似乎可行。
《喝彩》中的几处群戏,影像的密度便在不断趋于饱和。情境不再围绕单一的动作展开,而是多个动作并行不悖。比如酒馆内的这一场景
《喝彩!》《喝彩》胜在旧瓶装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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