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人。一个是费迪南,拥有一个无足轻重的名字,成千上万的法国人叫这个名字,它是庸常的生活,是没有任何例外。一个是皮埃罗,Pierrot,意大利喜剧里的丑角,也是玛丽安对费迪南的戏称。费迪南是现实的,皮埃罗是非现实的,在逃亡之旅中,男主人公一直被女主角赋予一个“皮埃罗”的面具。他离开妻子女儿陪伴的生活,选择做一个浪子形象的疯狂作家。然而,费迪南内心深处一直在畏惧这种全然的疯狂,他不断重申“我是费迪南”,并借由此方式重唤原本的、完整的、坚实的主体(无论这是否实际上是一种幻觉)
正如他每次纠正玛丽安一样:我叫费迪南。皮埃罗在没认识玛丽安之前他只是费迪南。虽然他对周围俗透了的世界无比厌恶,但他也只会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追求真理。
直至他遇到了他的伯乐––玛丽安。从此他便走上了变成皮埃罗的不归路。
戈达尔作为电影手册的创始五虎,离经叛道的抛弃了以前电影所谓的情节架构、戏剧效果、场景设计和剪辑蒙太奇。整部电影某种程度基本上就像一部白开水一般让观众自己一步步看到角色从常温烧到沸腾的过程。但他并不是瞎拍,整部他自己极其强烈的个人风格从头充斥到尾。片头男主与他原配外出的那个场景中,各种浓重颜色的使用;跳切至海报、名画,波普艺术的使用;男女主角诗意的自白与对白和观众视角的镜头画面。都成为了戈达尔力求突破的努力。
再回到剧情上。伯乐相马,首先得有好马。费迪南作为一个文青,他是不甘平凡的。他表面沉静,内心却充满激情。于是玛丽安这个伯乐出现了。
第一次走,玛丽安便教导费迪南狂人成长第一步––杀人。从后面玛丽安杀小个子的手法上看
《狂人皮埃罗》里,皮埃罗遇到了一位美国导演。后者告诉他,电影是关于爱、恨、动作、暴力和死亡;一言以蔽之,关于情感。这类将电影和表征或叙事的等同,正是戈达尔所拒绝的。
二战和大屠杀的惨痛历史迫使欧洲人反思。法国电影界争论着电影的政治性:既然电影是一种文化产品,依赖于资本主义经济的生产和流通体系,自然也服务于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大到电影的历史叙事,小到一个镜头本身,都是意识形态机器的一部分。
如此,电影何为?
当其他导演或诉诸现实主义,或诉诸叙事和美学的革新时
《狂人皮埃罗》:戈达尔的生活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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