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早期菲利普·洛瑞家族作品之一,《晨光正好》充满了极其特殊的版本风格、浪漫诗意的画面与穿插在故事中的忧郁情绪,充分体现了法国电影的浪漫主义特点。
电影的情节以蒙特拉尔出生的莱蒙为中心,讲述了他从一个无家可归的破碎男孩走向成长与完善的过程,通过莱蒙发展上演了一出充满爱与勇气的世纪之剧,既有了一段生命的追求,也有母性的呼唤。一段困难的家庭小说,记载了蒙特拉尔小伙子摒弃被现实足够考验的懵懂、天真,向着拥抱的未来勇敢的探寻,发现了也许不断重新调整路程
人,遭到意外身体状况的囚禁。质问、焦躁、我这是怎么了?我得怎么办?
医生,第一次接触医学,我的主治医师好像不懂我的病。他送我去了救济院的专科医生那里。下一步,是心理测试。痛苦的环节。第一次磁共振,眼科医生,奇怪的视觉感受,结论是:无异样。第二次磁共振,更加深入。闪烁像片,脊椎叩击。第二次的结论,发现大脑后皮层萎缩。一系列的不同症状:伯森综合征。问诊期间,他坚持说,我的病不是阿尔兹海默。而是术语一种神经衰退以及视神经的疾病。
就这样,我患了慢性病。我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这种病
《晨光正好》有点像米娅·汉森-洛夫导演上一部作品《将来的事》的另一种延续。蕾雅·赛杜饰演的桑德拉,好比伊莎贝尔·于佩尔在《将来的事》里饰演的娜塔莉,直面一幕幕鸡零狗碎的生活景象,身为一个知识女性除了忙于事业,还必须扛起家庭责任,还要在爱情里周旋,获得内心的片刻安宁。她们的父母、丈夫、儿女几乎是半透明的“隐形”存在,不能给她们太多支撑。两个故事的底色、气质如此相通,片尾也一样从容不迫,动人于无形。
米娅·汉森-洛夫和蕾雅·赛杜,两个热门的法国80后女性电影人
看到晨光正好的海报,就想看。想起来两三年前看过的《将来的事》。其实并不知道,是出自同一导游之手。
海报上的两位主角,都非常喜欢。都看过他们各自在同性题材中的代表作,印象深刻。但是却并不妨碍我欣赏他们扮演普通的中年异性恋情侣。
影片看到三分之一,就觉得更像《将来的事》的情节走向。无非都是人生似乎是进入困境之后的中年女子如何继续生活。
《将来的事》女主角的老公出轨,妈妈送进养老院,抚养妈妈留下来的猫,遇到之前的学生,开启自己新的人生阶段。似乎都是人生的大事,又似乎是细细铺开
《Un beau matin》
晨光正好,眼睛却得了病
镜头深入女主生活的每一处细节:探病,带娃,工作,通勤,恋爱,聚会…琐碎的生活似乎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容貌上的伤害,她脸上的笑,眼里的泪都还是那么美。可是神态越是克制,情绪越是难以抑制,把思考当作毕生所爱的父亲再也无法思考,把书籍视作珍藏至宝的“盲人”再也无法阅读,知道父亲总有一天老去,来得竟如此难受,止不住地哭泣。
离开了看护中心生活还得继续,也只是擦干眼泪,短暂与衰老的悲伤告别。
走进了热闹公园爱情悄然而至,这一次收拾心情
父亲是哲学教授,导演之前的《 将来的事》主角也是一个哲学老师。
片子进程大半,你才能知晓父亲状态(不是失智)。而导演将这场疾病的隐喻,符号的能指所指关系,通过人物、剧情去铺展。这对我,是个新鲜的叙事构建法。
1.疾病的隐喻。
父亲所患伯森综合症,神经衰退以及视神经疾病:所见与所见之物的关联失去了,不仅丧失了阅读能力,也丧失了空间辨认、时间维度。支持世界的基础框架坍塌了。
第一场戏,女儿教父亲开门,即指认关联,搭建空间。第二场,也是指认———第一次入院,女儿给父亲纠错
晨光正好,百味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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