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篇小说和一部电影,它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去年在马德里安。
小说是颜歌写的,时至今日 ,我依然记得里面的一句话,1961年,那一年在我们的城市,无数人在饥饿中死去,而有人,去年在马德里安,享受着高雅的痛苦。电影是阿伦雷纳拍的,我已忘记了内容,相关的记忆只剩下镜头里那些高大的巴洛克风格的建筑和那个不停吐槽的男人的表情。
颜歌在讲述一些琐碎的事情,我想如果她面对镜头,那么语气一定是电影里那个男人的。在一个南方的小城里,颜歌,或者她笔下的那个才华横溢却又怀才不遇的女孩,发泄着对生活的不满。她的男朋友剽窃了她的小说后抛弃了她。她的姥姥死了,她认识了一个叫顾良成的花圈匠,不停地跟他抱怨。生活是如此索然乏味和不公。她想去忘记那些生活的不愉快,可一些事情你越是想忘记越是铭记。于是她想去看一部叫做《去年在马德里安》的电影,她听说那电影是沉闷乏味的,就像她的生活。
关于电影,一个男人不停得向一个女人讲诉这去年在马德里安发生的事情,他们如何相遇,相爱然后离开
第一次看这部电影的感受真是一头雾水,故事的进程不知是从哪一帧开始断了,之后观众便只能任由导演Alain Resnais摆布,在困惑、猜忌和焦虑中看完片子。
这部电影基本以男女主对话(更多的是X对A进行劝说)的方式,围绕去年两人到底是否在Marienbad见过面展开叙述,可以说毫无故事叙述可言,毕竟这部作品是由大量的对话、闪回画面、不和谐的配乐等等以混乱的顺序层层堆砌而成的。
即使该片的中心话题已经被明确抛出给观众——两人是否在去年于Marienbad相见,片中的男女主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达成一致
当影像失去了意义,电影还能称之为电影吗?
我们或许都曾有过这样的疑惑,在习惯极强故事性和连贯情节的当下,一部电影的好坏似乎己经完全等同于是否讲述了一个好的故事。然而面对纯粹到极致的影像,现有的一套批评体系便陡然失去了立足之处,或许只有复归影像本身,才能够找到业已被忽视的“意义”,这便是《去年在马里昂巴德》给予我的反思。
“故事”发生在一家巨大而空旷的宾馆,内部巴洛克式的建筑风格奢华而迷人,灰墁的花枝图案,镀金的护壁,伫立不动的仆从。没有姓名的宾客无所事事,所有人都在交谈
故事来得很慢,但它永远不会缺席。
知道这个电影是因为课程要求,看了也实属偶然,毕竟年代久远呐,不容易,不容易。
第一次打开确实抱着只看15分钟的心态,但是大概5分钟就果断放弃了,因为盯着屏幕看了五分钟,除了一个低沉的男音一直在不断重复对酒店的描述,和画面上缓慢出现楼梯、雕塑、天花板这些固定物体之外,一个人活人的影子都没有,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资源。
但是老师确实要求课前观看,于是第二次带上毛毛一起看,前五分钟做好心理准备听他不断循环,漫长的等待之后终于看见了人头
雷乃:“对我而言,《玛丽亚温泉市》是一部既无寓意又无象征的电影。你可能想在其中看到象征——例如,你能够想到圣杯神话之类的东西。但是这部电影却能够接受所有的神话。如果你想以任何重要的诠释理论为基础来对它加以解释,探讨究竟它是象征的还是现实的,每一次你都将发现这部电影只有百分之六十或八十是可以解释的。但从来就不会是全部都可以解释”
看片中的一个疑问:当自我本体与外界或外人发生行为动作时,其他人或事的发生采取的处理方式(1)静止
(2)同步运动。这是否表明着两种认知:对自我与时间的认知。对自我与社会、世界关系的
认知。
重复元素:(1)台词:“一定是发生在1928或是1929”“请让我一个人待着”“所
有的门都是开着的”“我不记得我自己了”、男主的独白……
(2)意象:镜子、门、花园、笑声、纸牌以及竹棒游戏、雕像、画、男人
(3)运镜:女主倒在床上的左右对称处理、拍摄雕像、羽毛装女主拥向镜头
两种回忆中的声音与画面关系:声音支配动作、声音与动作同步。
几个交叉与重叠:独白与对白、记忆与现实
所谓故事电影和作家电影,或者是说商业电影和文艺电影最主要的区别,个人认为是情感的内敛化、镜头的作者化、叙事的陌生化。将一个习以为常的故事陌生化为非程式化、脸谱化的叙事
去年在马里昂巴德到底说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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