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到陈凯歌的《孩子王》。昨天晚上看的,郁闷了我今天一天。好像是那种类似元小说的元电影。说有人曾经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的分析这个电影,然后接下来的人认为值得分析。我也支持这个看法。
觉得陈凯歌的电影中一直贯穿并融合着两种气质。一个是很男性的王者霸气,体现在具体的人身上,便是一种奇怪的执拗。另一个是很女性的柔情妩媚,体现在具体的场面上,是一些很奇妙的柔弱迷离而且无法自主的眼神,它们大多空若无边,像你生平见到的最大的镜子。
一:谢园的“朋克”头
《孩子王》在我看来,应该是一个关于文化的隐喻。一个有高中文化水平的知青,去云南山林深处的荒蛮之地,教一群初三的孩子,语文。
知青是一个保持着本真欢乐和怀疑精神的奇怪人物。谢园有瘦而弯曲的身体,身上吊吊着的褂子裤子,和时而神经质的空漠杳远的眼睛。最后定格在我眼里的是他向上竖起的头发。这个似乎代表了他向上“飞升”的一面,与他在答应学生和一段话前提头时大声豪放地喊出的“好!”是相应而生的。同时还有他的笑,让你能够想到原始人类的笑。这些东西混杂在一起
机缘下看了这部电影。对于我这个不情愿主动挤出时间观影的人来说,孩子王,这个题目,阿城,我的朋友曾向我不止一次地提过的作家,以及海报上谢园披散着头发似乎望向远方的神情,都令人太过着迷了。
我的想象延伸至远方,或许是某座山沟的村落,平原辽阔,孩子可以一直一直地奔跑,直到精疲力竭,仍没有跑到平原的边际,我想那里一定有放牛的人,懒散地躺在草地,他什么也不关心。
学校,一定有的,黄土地孕育的孩子天性顽皮,他们必定不会乖乖念书,课堂上,男孩中的某个正想着捉弄老师
绿色山林,黄色牛马,说烂俗话的乡里人。影片一开始就给我一种扎实的黄土味道的东西,的确该这样,这是山沟里的事。
眼神清澈的女孩在凝视,衣衫不整的的孩子们在疯跑,呆滞的新老师带着自己的大刀去学校上任,接过水杯时掉在地上,咣当。拾起时,光芒泛泛的冷兵器被躺在桌上。于是,我们看到了一个带着大刀的孩子王,一个奇怪的老师。
坐坏了椅子的老师和坐坏了桌子的乡民开怀大以后,老师陷入了孩子们说:“没有书”的一句话中。影片的后面其实都基于这样一句话展开。没有书?怎么办,找学校,他们不管
“孩子王”诶,我一开始是想看《过春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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