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著作“三王”(《棋王》《树王》《孩子王》)之一,被陈凯歌改编成同名电影。这是一部有关“教育”的电影,故事很简单,讲述了知青老杆儿到乡下教书,因不按规则给孩子们上课,最终被开除的故事。
这算是陈凯歌早期执导的电影,跟后期的一堆烂片和主旋律电影有着强烈的反差。电影由顾长卫摄影,固定机位、纵身远景的镜头都很美,甚至拍出了陶渊明的田园诗的感觉,可以说顾长卫为电影的成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老杆在到达学校后,发现这里的生活几乎与生产队里没什么两样:学生们没有课本,虽是初三
听着陈楚生如此有穿透力的声音,写着这文字。每次在电影即将结束的时候总有一种期待,期待时间再慢点,故事总是在没有到我所期待或者预想的那样便结束了,“终1987”,这是什么意思,至少你应该给我一点比如《蒙娜丽莎的微笑》在老师离开时的不舍(女主角坐着黑色的老爷车上,外边追赶着自行车上的学生们),也或者象《放牛般的春天》的从牢狱里放飞出的纸飞机。可什么也没有,走了就是走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字似乎也被抹去了,象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切又回到了原点。除了情愫以外什么也忘却了!
看《孩子王》是因为近来对知青话题感兴趣,书借了几本,可都没全看完,零零星星地选择性地看了一些。在丁惠民的口述里提到过阿城,就是那个我们所熟悉的作家阿城,说他没有参加活动,但写了《棋王》《孩子王》《树王》三部知青小说。
《棋王》看过,那时候还不幸地点明上台讲述了一番,怎么说就忘了,但那些车轮大战和吃饭的镜头倒是记得了,如此多的特写和漫画式手法,棋子,他们的精神寄托。《孩子王》是陈凯歌的电影,剧本当然也是改编于阿城的小说
久仰阿城“三王”的大名。虽然《孩子王》是最后一部,但因为最先被拍成电影,所以我就先读了这部。
书中唯一一次出现“孩子王”是支书引用的那句俗语——“家有隔夜粮,不当孩子王”。孩子王就是指老师,所以这话反映的是教师这个职业多年来在中国农村很不受待见。但对上山下乡的知青们来说,能被分配去教书而不用干体力活,则是天大的喜事。故事以主角老杆儿幸运的获得教书机会开始,以他不按教材教学而被解职结束,看似妥妥的个人悲剧,但小说的最后一句却是“(我)再慢慢地走,不觉轻松起来
我认为这部电影有十足批判教育的现实意义的,通过电影中的老杆这样一个随和不羁的人物,去与校长、吴干事、生产队长这些腐朽陈旧的顽固思想进行对比,在对比之余也凸显出了两者之间巨大的差距,最后的结局也表明这些顽固化的所谓对孩子有益的教育体制是难以撼动的,老杆的离去不光象征着救赎者的失败,更象征着一群本该鲜活的思想即将再一次的死去,也是大背景下这种救赎被进一步边缘化的一种态势。从人物性格上来看,老杆这个人天生就与周边格格不入,他是生产队中最有文化的下乡青年,也是最清楚他所接受的教育的失败之处的。影片中老杆留着一头十分邋遢的头发,袖子长长的遮住手臂,行为大大咧咧,喜欢趴开双腿蹲坐在地。这不光突出了他的与众不同,更说明他是一个喜欢自由自在,开朗随和的人,而这种开朗随和用在教学生上,与以前封建死板的教学方式起了冲突,这正是推进影片发展的主要原因,正是因为老杆的不同与边缘性才导致了之后他被开除这一事件的发生,所以老杆的性格是这一矛盾形成的主体。
可以看到当时摄影技术或遮光的技术有限,有曝光过度的画面(影片18分时,两个男人在茅草房内抽烟的场景,茅草房外光线非常强烈。)空旷无垠的山地,就是人们最好的发泄、放松之地。打破常规、打破旧习俗的意识(男主让学生们以后上课不要背着手,也不要起立了。)艺术追求,摄影构图充满着导演的美学素养。
批判意识:1.男主回答同事的问题时说:“都在一个领导下,我们的学生还能两样吗?”;2.当时农村教师门槛低,低到没文化的人都敢去教书,结果还被学生给教育。更可怕的是,这些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
在那个通往学校的乱树桩地,还有恐怖阴森的树林,都让观影人产生无可知晓的暗生惊怵,在夜景里破裂镜子里影射老杆内心自我分裂,老杆杂乱的头发、布满破洞的汗衫,还有那种神经质般的表情,一人独处时的动作举止,时代特征寓于言表。影片一进入黑夜或者光线低迷,就呈现出这种人物内心的焦躁不安。或者灯光下的脸庞,或是每个人脸上经常流露的无动于衷,或许生存即是自我的情况下,也因为处于紧张气氛笼罩的群体,不论彼此,都变得让人猜疑、紧张而且难以信任。
“孩子王”耀眼!看到哪里,写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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